Back to "Home"-回到"首页"
"Contact Me"-"与我联络"
Large Font Size-大字体
Original Font Size-原始字体
Small Font Size-小字体
太阳会常常被云彩遮挡而无法看见,尽管如此 ,只要仰望天空,肯定会有太阳从云彩的空隙中放出光芒的时候到来!

2007年6月13日星期三

义务献血,不被祝福的善举

  今日去上海普陀献血办公室报销用血费用,本以为这是件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未料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还被一帮子泼妇般的女人无厘头得群起围攻,若是血压高或者是心脏负荷差的老人估计早就命归故里,就算已是事过半日,在本人提笔写下此文之际,心中的早应消散的郁气仍徘徊不去堵得人心发慌。
  我的一位长辈因病在外地住院治疗,开刀自然要用血,何况是个技术要求颇高的大手术。这位长辈长期在上海工作生活,期间因他的血型为稀有的RH阴型血,在上海生活的五十个年头里医院常会电话邀他前往献血。由于时间久远,没有对应的法律法规对这些献血行为加以规范认可,也就不可能有当今法律所承认的献血证明。 但事实不管人们采用何种颜色来涂抹还是事实,真相不会因为小人的低劣化作谎言,所谓心中自有明镜在,长辈做过的事情都印刻在他自己心中,而他所捐献出的血液也确确实实在那些受血者的体内流淌不息。时间流转,翻开现在唯一能证明长辈献血史的两本献血证,上面赫然盖着献血办公室的堂堂大印,好个庄严。
  冲着这份庄严,带着献血光荣的信念,我满怀期待来到上海普陀区献血办。经过长时间的跋涉,下车的时候天上不断撒下濛濛雨丝,空气是粘腻的潮湿,地上满是一个又一个蓄满脏水的水洼。尽管坐车时左眼皮跳个不停,但考虑到报销费用不大况且上海行政效率颇高,甩掉心中的不安,我直奔普陀区中心医院。这个号称是二级医院的普陀医院规模竟比三级甲等医院还大,医院大楼都是新近建起的,一座座排场的高楼像是暴发户嫁女儿时摆的豪门宴,奢华背后穷人的眼泪。因为医院规模太大,我问了三个保安才找到普陀区献血办所在,座落于普陀医院进门处的一座2层小楼,楼前的白墙上贴着一张金灿灿的牌匾。推开门进去,室内有股阴沉沉之气,可能是里面多女人的缘故,房间里坐着4个女人,一个男人。两个女人在看电脑,另外两个女人坐着那里无所事事,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如同瘪了皮球瘫在那里发呆。
  根据本人的习惯,我在办事情之前都要询问妥当之后才会启程办事免得多费周折,这次也不例外。来这里的前一日,我电话给上海献血办和普陀献血办询问报销所需的证件资料,两处地方所要求的资料一致,医院开具的发票及有关用血证明、领款人的身份证以及用血人的献血证,此处的献血证是指无偿献血证,而非义务献血证,这些资料要求原件及复印件。电话当中上海献血办的态度一般,说话采取的方式是能少说就少说,促使闻讯人能早早挂上电话。而普陀区献血办的态度可以用吃错药的苍蝇到处乱窜来形容,我还未问及主题,一个女性工作人员就在电话中厉声叫道“不能报销”,至于对我后面的询问这位女士更是声色俱厉,言辞堪比泼妇骂街。由于对这位态度恶劣女士的答复心存疑惑,下午我又打了个电话,非常不幸,还是这位女士接听,本以为中饭过后这位女士的态度会有所好转,未料其态度依旧,“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到我们这里怎么走,你不会问114啊”,“我怎么知道”之类语调声音的言辞如闷雷敲击耳膜,震动的人浑身不舒服。
  心情不快是人生常有之事,但是把不快的情绪带到工作中是一名工作者,特别是公益事业工作者缺乏基本职业道德的表现,而把这种不快的情绪加诸於与他人,特别是服务对象的头上更是一种极为恶劣的情绪渲泄方式。而普陀区献血办的工作人员一而再再而三的实施这种恶劣行为,让人怀疑这些所谓工作人员的个人素质到底败落了何种地步。
  今天一进献血办大门,满怀希望的我就被泼了一盆冷水。一个年纪很大,身穿白大褂的女人冷冰冰得问我做什,听我要报销时又是一本正经的说资料带来没。我把所有相关资料都复印好,装在文件袋里,因为怕雨水打湿资料我用的是塑料的文件袋。当我取出资料,这位面色发黑的女人并未翻看,只是冲着我拿出的一本蓝色义务献血证尖叫道,“这个没什么用,你拿过来做什么?”随后,把证丢到一边,抓起另外一本无偿献血的红证,粗鲁得翻开,瞄了一眼后又是扔到一边,接着对着我的身份证研究了许久,抬头道,“这是你的身份证,你不是用血人?”我点头,把方才进门就要解释的问题再次重复了一遍。在重复叙述时,这位女士是心不在焉,突然她有如发现了新兴大陆,喝斥道,“啊!那个用血人的身份证呢?”我呆立了一会,说,“昨天我电话用要带什么资料,你并没有要求我提供用血人的身份证。”这位阴阳怪气的短脸女人这下来了精神,指着我尖声叫道,“谁说的,谁告诉你不要用血人身份证的。”不知道是不是献血办公室的生活过于无聊,这位女士的情绪带动了周围人,其中有位烫着大波浪卷,面上有颗大痣的驴脸中年妇女跟着喊道,“是说谁说的,昨天有谁电话来问?”看着她开开合合涂满油彩的嘴唇让我联想到雨天匍匐在臭水沟浑身是毒包的蟾蜍,事实证明,这位中年妇女的言辞比毒蟾蜍还要厉害。
  受到这帮子人不友善的对待,我恭敬的语气也强硬了起来。针对我的疑问这些女人是一口否定,坚决声明电话中从未提到过报销不需带用血人身份证的事宜,而那位驴脸中年女人更是叫喧的厉害,“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没有说报销必须带上用血人身份证,你凭什么说你昨天打过电话”,“就算你打过,你说你打给谁的,姓什么,叫什么”,“你难道电话的时候不问工作人姓什么叫什么的啊”,“我们不认社保卡,这个社保卡上面没有照片”,“你让用血人跟我通电话也没用,我凭什么相信是他本人”,“你让用血人自己来报销”,“你给我们他的复印件也没有用,知道吗!没用”,“你远,你远是你的事情,我们是按照规章办事”,“献血,献满1000cc又怎么了,稀有血型又怎么了,我们是按章办事”。强迫接受了这些逻辑混乱、强词夺理、毫无人情味道的恶毒言语之后,我出离愤怒了。
  在献血办电话给我的亲戚,说明缘由的过程中,这帮子女人有如杀猪般哭爹喊娘的扯破嗓子磔磔怪叫,在我请求能否小声一点容我向亲友解释状况时,其中一个穿便服、束着马尾辫、身体臃肿、面堂发暗的中年女人叫道,“这里是我们的地方,你滚出去打电话。”说罢,把本就高亢的分贝又大大提高了一个级别。电话中,我的亲戚跟这位痴肥的中年女人理论了几句,结果同样是遭受了蛮横的对待。
  离开这块是非之地的时候,我心情郁闷外加沉重。郁闷自然是为了240元钱辛苦折腾了半天不但无功而返还受了一肚子窝囊气。而且经过下午本人电话给市献血办公室之后查证,应该是300元,而那个所谓的240元血价调整后的金额,而且也非240元,而是230元。为了240这个数字,这帮子女人在我电话给亲戚的时候还大声叫喧道,“你看看,还说自己听的很清楚,刚刚听到的数字就会搞错,是240元,不是200元”,而我在电话中跟亲戚说的是就“这里就给报销200多元”,这些无知的女人还真是会蛮横的断章取义,揪住所谓的把柄示威,真是好写实的拿着鸡毛当令箭。让我沉重的是我的长辈,一生捐献了远超过1000cc的稀有血型,而当自己年老需要用血之际却遭重重阻碍,为了寥寥800多元的血液费,这个不能报销,那个不合规定,荒唐!荒唐!一股子古道热肠换来的确实一遭子冷言冷语,真所谓好心当作驴肝肺,好人没好报。
  献血证上“200cc,200cc,200cc,200cc,200cc”字样的青蓝色墨渍早已干透,给人一种人走茶凉的凄凉感。明天就是义务献血日,打开电视,“无偿献血光荣”,“集合稀有血型人的力量”听起来是如此刺耳,想到今天的经历有令人心寒。想想自己大学时在义务献血车上献血的激动过程,现在看来真是一种讽刺,心中不由冒出“无偿献血,不受祝福的善举”的语句。“做可爱的上海人”,真是虚无飘渺的漂亮口号,好好看看这些应该站在第一线热心服务于民的工作者吧,她们不知道是否考虑到自己的所做作为在毁掉上海作为一个开放包容的国际化大都市形象的同时,更是狠狠得击碎了那些怀着真挚善良之心的无私献血者们的美好愿望。

3 comments:

poor baby,摸摸,表气了~偶从来不认为中国的公共服务人员能有什么好道德,特别是医院,公认的差劲。而且这种借机闹事貌似都成了一种习俗,不骂人就好像显不出她多有权力。
最后决定怎么解决了没?

嗯,表气了~哈哈~~

把文章发到一些bbs上,竟遭删除的噩运,感觉真素河蟹的无话可说了,而blogspot还是处于封禁状态。

Related posts